帷幕給予了Wakefield第二次選擇的機會。Wakefield心裡清楚,在他第一次做出去尋找Davitt的選擇前,唯一的結局就已經等在帷幕之後,他們之中必有一人將永遠消失在最後一扇門之後,而無庸置疑,那個犧牲品必定是自己,他沒有開口說過任何怨言。他唯獨後悔自己讓Kaufmann一齊走上通向懸崖的路。

帷幕給予了Wakefield另一個可能性,而這一次他終於可以把虧欠Kaufmann的一切還清。或許Kaufmann可以離開這陰冷多雨的倫敦,回到他的故土德國,成為一個小有名氣的心理醫生,他可以遇到命中註定的漂亮女孩,組成幸福的家庭,過上本應屬於他的人生; 帷幕的力量可以使Kaufmann逐漸淡忘過去,他不會再被夢魘與病魔所擊倒,也不會記得曾有個叫做Wakefield的朋友在幾年前人間蒸發,更不會憶起曾經與他一起歡度的歲月。

這一次Kaufmann將一無所知。
關於所有的那些——某位病人的行蹤,見證人與劇作家,哀啼的烏鴉群,黑暗中的恐懼——與倫敦的凜冽夜雨,墓碑前枯萎的花束,莫名的責任感,還有隱藏的感情——無法否認。這一次Wakefield獨自背負了所有的那些——不能告訴任何人的。

而那份Kaufmann未曾也不再能知道的感情,驅使Wakefield不停用殘破的雙手為祈禱,無論血流不止使自身枯竭殆盡,無論禱告詞能否傳達到。
「願上帝保佑你,我親愛的朋友。」

(瞎寫寫,只是想摳個圖
(以及為什麼我畫不好烤麩啊,為什麼小醫生是童顏啊,為什麼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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